外國人來本部道場的理由
進入到9月外國人突然變少,不過因為來的人都來至少待一個禮拜,相處時間不算短的情況下到現在都還記得容貌。
一般來說歐洲人會願意花這麼多錢跟時間來沖繩,除了尋根、探訪所學的本部道場外,要不就是慕名而來、想要知道自己所學的跟其他流派的差異。來拜訪我們本部道場的外國人也差不多是這個情形,特別是後者,大概這三個月看到的歐洲松濤館就有20~30人左右。會有這種現象,也是因為東恩納先生跟很多松濤館的先生有友好往來的關係吧,像是2007年跟國際松濤館的金澤弘和先生等三人合辦的「武道LIVE」活動就是一個例證。
雖說如此,去不同流派的道場也是想來體驗不同流派的東西吧?由於剛柔流型的基本跟概念就跟松濤館完全不一樣,想要直接跳學型不是不可,只是動作就會產生一股說不出的彆扭,因此先生通常會讓完全沒練過剛柔流的人先練補助運動就好,頂多再加上基本動作練習,基本上是不會讓他流的人直接接觸我們的型,一來拖慢整個練習的時間、二來效果也差。
完全不會想往來的P先生
這個月來的外國人中,有兩個是法國松濤館的,之所以會讓我特別提出,就是其中一個P先生說他也練糸東流、會幾個剛柔流型。既然P先生都這麼說了,蔵元先生他們也沒說什麼、就讓他直接參與型的練習,而與他同行的後輩Miguel則是在旁邊從最簡單的「撃砕第一」練起。
我必須承認我個人對P先生沒什麼好感,不懂這裡的禮節可以看著別人怎麼做、然後跟著做,基本動作不同做錯也可以看先生或是其他人怎麼做而跟著修正,但我真的不理解當P先生已經看到自己做得跟別人不太一樣卻又不太去理的心態。
在前面基本就已經有很多動作他就是用松濤館的那種概念去做,我就想那他型鐵定也是要這樣搞,後面也如我所料,中間有好大一段時間蔵元先生都要停下來指導他動作。而當蔵元先生停下來指導的時候,他竟然還沒有先看蔵元先生的示範,自顧自的重來一次他剛剛做的動作,直到蔵元先生喊了名字才將頭轉過去。最扯的是練「制引戦」時,P先生竟然還脫口說出:「我練糸東流都這樣做...」,我的無名火直接冒出來,非常想直接跟他說:「那你回法國去練你的糸東流吧」,到底來這裡要來幹啥的?
不過讓我對P先生最不滿的,還是他在沖繩練習的最後一天20150921(一),中間休息我趁機練習「制引戦」時,他竟然跑過來指導我該怎麼動作,WTF?我內心是頓時感受到一股屈辱,或許P先生聲稱他有26年的空手道經驗我應該多少給他一點尊敬,但是共同練習一個禮拜發生的種種事情,儘管蔵元先生他們也都沒有顯得不悅,但我就是怎麼樣都不會想跟他有往來,且我也不認為他的技術有好到可以跟我們先生,甚至初段的知念先輩相比較,這個指導我還真的受不起阿😠。
我想P先生對自己絕對是充滿自信的,在那段時間的某天,他甚至主動要求要練基本型「三戦」,而且是希望蔵元先生能在後面拍打試味的整套練習。蔵元先生當時還跟他確定是要整套?P先生很篤定的說:「是」,隨後擺出「三戦」的架式,蔵元先生就施展與平常對我們門下生一樣的力道、雙手一拍,他的架式竟然直接崩潰,是真的如我字面上寫的那樣直接倒地的崩潰。我知道蔵元先生力量驚人,他的拍打試味真的是沒有覺悟不要輕易嘗試,但能到被拍到倒地不起我卻是始料未及。總之,狼狽的P先生向蔵元先生求饒說不想繼續練了,那滑稽樣真的是永生難忘。
極端的對比,值得尊敬的Peter
與P先生相比較,另一位同樣是從法國來的Peter簡直就是極端的對比。Peter是其他剛柔流會派來沖繩練一個月的三段先輩,由於他完全不會英文或日文,因此在道場裡面我們沒有一人可以跟他溝通,但他還是很努力地去適應各種文化、語言,甚至動作上的差異。光看他練習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帶著多少覺悟來的,能認識這樣一個人也是我的榮幸,唯一遺憾的是因為語言不通無法互換聯絡方式,那張共同合照大概一輩子都無法再看到第二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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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27(六)重新編排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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