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又是一堆外國人來來去去的時間
不過這個時間點他們來的真的不是時候啊
最主要就是氣候開始變得異常濕熱
這對生長在台灣的我來說一點都不是問題
但對於那些習慣乾燥寒冷的歐洲人來說
就是大大的問題了
特別是從5/23~5/30這一個禮拜
氣溫熱到連藏元先生都有點吃不消
其他歐洲來的外國人有些更是直接練到一半就說掰掰練不下去
而我則在5/29的時候也開始感覺到鼻塞復發
後來引發的嚴重頭痛讓我不得不再去看醫生...
各日流水帳
5/19(四)~5/21(六)
來來去去一些人
5/19來了兩個英國的先生跟俄羅斯的安東
5/21 Jan則回去了丹麥
在這之間受了Jan的一些鼓勵
又重新燃起新的動力去練習
5/23(一)天氣開始變超熱
但這天人還是很多
不過到了隔天5/24(二)情況就不一樣了
除了俄羅斯的安東有來外
其他外國人就都沒有出現
而安東練了一下就受不了這個潮濕悶熱的天氣而中途說掰掰
結果就久違的變成只有本部道場的人在
5/25(三)來了個不是我們系統的澳洲人Sally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非常活潑
與會來這道場的人性格相差太大
讓人有點不適應
5/26(四)又來了一大群丹麥支部的人
不過當天其他外國人只有英國的兩先生們有出現
這群丹麥人都是色帶為主的陣容
混雜一些如極真等其他流派的色帶
想也知道基本動作鐵定會有差距
練習方向就變成基本動作的訓練
原本預定的輔助器具訓練就都沒有了
也因為人實在太多、空氣就變得更悶
久違的再次看到道場地板如洗地一樣的到處都是水
5/27(五)
沒想到這天竟然是澳洲人Sally最後一天練習
也才來兩次練習
後來才聽她說其實他已經在日本當背包客待了六個禮拜
空手道的練習只能算是順便
當天練了三小時
前兩小時就是基本動作+靠基吃到飽
後面東恩納先生就說來練輔助運動
有點好奇外國支部的器具訓練狀況
因為這些丹麥支部的人感覺平常沒什麼在練這個
現場一片慘狀
而本來就沒練過這些的Sally就更不用說了
而自從禮拜二就沒再來的俄羅斯人安東
當天也短暫現身跟先生道別
天氣真的讓他嚴重無法適應阿 慘
5/28(六)
原本的自由練習因為丹麥支部的關係所以變成團練
但因為天氣太熱
丹麥支部的人除了咖啡帶以上的人外
其他色帶的人就幾乎沒來了
15人只來不到一半
這天藏元先生因為有事而沒來道場
所以前半段是上原先生帶頭做準備運動跟基本動作
之後東恩納先生下來後又開始做腳步的練習
約束組手跟型的練習
最後面又不意外的開始講剛柔流的歷史
然後又變成我去翻譯了 XDDD
不過我的日文這段時間真的程度變低很多啊...
都在講英文跟看英文資料
而有時候東恩納先生講這些時候都會穿插一些琉球語
我更是完全聽不懂
實在有點不給力
5/30(一)
其實從5/29(日)凌晨開始發現實在很不妙
鼻塞引起的頭痛讓我這兩天晚上睡眠斷斷續續的
雖然有拿之前買的成藥吃
但因為副作用太強導致身體其他方面的各種不適
這天晚上去道場勉強練完兩小時後
一些自主的器具練習就也都沒力氣做了
更別說中間打型很多動作也無法精神集中的去打
實在非常糟糕
但還是心存僥倖、想要以拖待變看看事情會不會有好轉
5/31(二)
一樣還是不舒服
但更慘的是
這藥好像無法完全治癒我
吃到第二天副作用就算了
連頭痛都無法有效治癒
當然
練習也就更別期待能有啥力氣了
這天練習也是跟禮拜一一樣
打得很糟
這天是Lukas最後一天練習
在上個禮拜他都跑去參加上地流的研習會而沒有到我們這練習
在此之前跟他聊天才知道他為什麼從剛柔流轉上地流
其實他原本也想繼續一直練剛柔流
但因為念書的關係搬到其他地方
方圓100公里內都沒有剛柔流的道場
只能轉投上地流
也由於上地流沒有正拳都在練像:拇指拳、貫手之類的攻擊
因此他跟其他色帶比較起來
在引受時 手指的力量感就很好
Lukas說他以後預計每兩年來一次沖繩
下次再來的話就希望專心練一個流派就好
不要像這次貪多
剛柔、上地跟古武道三處跑
後來發現根本無法專心把所有東西都記好練好
有緣再見了吧~
6/1(三)
由於頭痛實在痛到已經是忍受邊緣了
只能硬著頭皮再去看醫生
因為健保已經過期也沒再續保
費用直接要3倍起跳
大概看一個簡單的感冒都要5千日幣起跳
於是只能先跑去市役所跟健保科的人商討要如何重新繳費
之後換了新健保卡後就直奔耳鼻喉科
耳鼻喉科的醫生檢查了一下就叫我去樓上照X光
照完之後他看了一下結果
就寫了幾個字:「右副鼻腔炎」
我整個傻了
因為那就是台灣所謂的 鼻竇炎阿
難怪痛到不行
總之在之後吃了他開的藥症狀獲得了緩解
早知道就禮拜一趕快去看
拖了兩天也浪費了兩天的身體健康
這天也是丹麥那群門生最後一天的練習
除了他們之外又來了一個波蘭的Micheal(音: 米好)
也不意外的
準備運動完就是直接兩個小時的型練習 跟一些約束組手
算是給這些丹麥支部的餞別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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