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戦」與「転掌」的練習
總算是調整好全身的狀態,早上如同去年一樣跟著其他先生一起在姬百合橋碰面搭車前往沖縄空手会館。
這次因為前面的兩小時是由六段以上的高段者參與,所以我真正的練習時間是從11點才開始練習,由中村先生帶領做準備運動後,就開始「三戦」半小時、「転掌」半小時。很久沒有練的「転掌」,也只是再次確認到這個型的難度。練習中途,東恩納先生也有提到他的師傅.安一先生有對他說:「『三戦』跟『転掌』練得好,『一百零八手』才會有(這個型該有的)味道」。
與上原先生的訪談
中間休息時跑去跟上原先生打招呼順便問「転掌」的一些動作我是否做的都正確,也知道了一些動作跑掉,跟上原先生練的心得。上原先生說透漏說以往安一先生也會針對「転掌」去做跟「三戦」一樣的試味(しめ),雖然這樣與「転掌」柔的形象不同,但柔的動作是從剛裡面出來的,這點我倒是深信不疑。上原先生也說我可以開始練「転掌」了。
「真的?行嗎?」,我心裡對自己有很多疑問。
上原先生也提到了「転掌」這套型裡面練的東西,他在太極拳的動作也有見識到。就提到他以前跟他哥哥,剛過世的上原恒先生有一起跟沖繩的中國武術家 宮平保師傅交流的事情。我也稍微提到我在台灣看到的鶴拳,與上原先生跟東恩納先生去福州看到的鶴拳的印象差異。同樣是鶴拳,但門派不一樣表現出的就也有差,倒也不意外就是,因為沖縄剛柔流就也是如此。
「三十六手」跟「十八手」的練習
這之後恢復練習,練習內容就是一直練「三十六手」跟「十八手」,過動作確認正確性一遍後就是力量跟速度催下去的一直練。「三十六手」到還好,「十八手」就真的有點苦手,我大概從今年中開始就只專心練「三十六手」前面的型,後面段位不到還不要求的我幾乎就沒什麼練,頂多打打樣子記動作,加上「十八手」某種程度上我覺得比後面更高段的型都還難,現在被要求要卯起來練就吃到苦頭、感覺力不從心。中間經由澳洲來的John先生指點後倒是有漸入佳境的感覺,不過真的要說我寧可再多半小時練「三戦」也不想練「十八手」,「十八手」真的完全不符合我的調性阿,嘆。
下午2點過後就第一次參加支部長會議,台灣這邊算是正式被介紹給其他國家認識,其他會議過程就略過。
晚上的本部道場練習
回來休息一下吃個中餐睡個覺就繼續晚上的道場練習,原本打算練器具的,但東恩納先生下來後就把另一位要審查的女士叫過去看她練型,沒多久也把我叫過去一起從「撃砕第一」開始練起。因為是一對二的貼身指導,當下一連六個型除了「撃砕第二」外,我想應該都是我今年打得最好的一次吧。後面先生叫我跟在沖繩待了十年,準備回歐洲的Joel桑做我的餵招幫手練「三十六手」的基本分解,大致上練了三輪後,先生才真的認真看了一次從頭到尾的基本分解動作,托他們二位的福也一口氣修正掉一些動作至還有及格的樣子。
之後我獨自的練習,開始打在台灣打不到的巻藁跟敲木頭,或許是太亢奮的關係,先生在旁邊時不時的看,且本部道場的巻藁有重新包裝、打的手感完全不一樣,不知不覺就用各種動作打過頭,回過頭來我發現我的左手手腕腫成兩倍大有,整個凸起來一大塊,簡直就像電影看到的誇張效果。幸好在Joel跟丹麥的Torben先生緊急處理下,在離開道場之前手有消腫非常多,到洗澡之前冰敷到只有腫一點點的跡象。
但我也清楚今天其他劇烈的練習就到此結束了,就不停打「転掌」這個慢動作的型,以避免劇烈的動作而加深手腕的傷勢。途中東恩納先生說:「你還是先將『撃砕第一』跟『三戦』練更好再來練『転掌』吧」,於是在東恩納先生回去樓上休息之前,就又變成「三戦」大放送,一定是我早上想說比起練「十八手」還寧願練「三戦」的報應吧。
只希望明天起來手腕是還可以支撐我能做動作就好.... 別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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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31(日)重新編排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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