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比賽而展開的特訓
2月第一個禮拜,又陸續出現了一些外國籍的先生開始新的集訓,大概是有部分的先生準備升段吧,練習重點又開始都是完全只有型,從「撃砕第一」一路練到最後一個型,來回累計練了不知道多少遍。
不過令人厭煩的還是這個沖繩的天氣,20160201(一)早上開始還很暖和,一到晚上卻立刻降溫變超冷,且在還沒有來得及暖開身體就被迫做一堆很劇烈的動作,做到一半就發現我又拉傷了另一邊的肌肉。這次拉傷情況雖然不嚴重也都能繼續練習,但一直讓我有動作做得不順、肌肉被拉扯住的感覺在,動作做得很是顧忌。
不過更慘的還是因為天氣急遽變化的關係,20160207(日)真的因為鼻塞塞到睡不著,而真的除夕守歲守了一夜😵。
進入第二個禮拜,除了葡萄牙的Jorge先生外,其他國家的先生們也就都回去,練習重點雖然還是型,但我只練比賽準備拿出來的「四向戦」了。不過雖說是為了要比賽,但型還是只準照平常教的那樣去練,如:
- 不準用力踏地板震腳來產出多餘的聲音;
- 不準改動作,如腳是踢下段就不準隨便改踢高;
- 技法跟技法之間有停一個拍子,就不準隨便打快連結起來;
- 喊聲就是要用丹田喊「I-YA-I」,而不是隨練亂喊。
練習內容流程如下:從準備運動完後,就一直練同一套型、一次至少一小時半。大概每打完五次就做其他加強運動,如持小啞鈴打100次正拳、鐵木屐抬腳100次之類的。
全部結束通常我會自主再做少量的補助運動,除了一邊擔心拉傷的肌肉,還要一直煩惱自己是否會丟先生們的臉,練得戰戰兢兢,儘管FB上面喜氣洋洋,我卻一點都沒有過年的感覺。
20160212(五) 傻眼的支部指導者
20160212(五)這一天原本也是要繼續做型的強化,不過突然來了特別的客人,是IOGKF日本本土的支部成員,以F先生為首,跟F先生的四名弟子(一黑、二茶、一白)來這邊練習。
初時我以為他們只是單純來本部練習,不過開始練習後我就產生了疑問:「他們真的是我們支部的成員嗎?」,基本動作竟然能不一樣,還因此讓蔵元先生停下來糾正許多次,後來東恩納先生下來我才知道,其中兩個的茶帶竟然是要來參加明天的升段審查!?REALLY!?
東恩納先生叫我們所有人從「撃砕第一」練到「四向戦」,外加「三戦」。先不說力量的問題,他們的動作從根本來看就是其他系統的剛柔流阿,如:「撃砕第一」開始的原地轉身上段揚げ受け竟然能轉成半前屈立ち。東恩納先生的臉也看得出來變得非常臭,一臉「這是在打什麼東西!?」的樣子。
都練完一遍後,東恩納先生忍不住了,開始一一問那些支部成員的人為什麼那個地方會做這樣的動作,問完之後又再叫我們從頭到尾再練一次,看完搖搖頭叫我們練補助運動,沒想到他們連最輕的石槌跟甕都弄得臉一陣青。由於畫面太慘烈,練到一半東恩納先生就說到此結束,做了些移動的練習後,又再次全部重練一次型。托他們的福,練完已經久違的要12點。
中間我有問其中一人,他們平常就這樣練?對方回說就是這樣被教,那不就是F先生的問題了嗎?同時我也注意到,F先生完全沒有打算要跟著一起練的意思,這似乎跟沖繩先生們的「指導者也必須跟練習者一樣持續練習,不然沒有指導的資格」想法有衝突。
最後面,東恩納先生在F先生的學生們出去後,就直接委婉地對F先生說:「審查取消了」。我只能說F先生的學生好可憐,特地從東京跑來,結果是白跑一趟,怎麼會有指導者會這樣亂搞自己的學生咧!?真的是一點責任心都沒阿。
像上原先生也60好幾要70了,除非身體不行,像這段期間被流感傳染而無法來道場,平常是每天出席,除了指導外也一起跟我們練,我不認為他這樣一個老人家是有拿多少錢在進行這些事情,搞不好還是完全不支薪的咧。
很久之前,我就有問過上原先生為什麼要這樣付出?他說是一股責任心吧,讓他覺得必須這樣做。我想這就是這些沖繩先生們令人尊敬的地方吧,相比而言,F先生的行為真的讓我覺得很傻眼。
不過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東恩納先生生氣,真的是難得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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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17(三)重新編排文章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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